开后进的书院,师姐做安谏使的这些年当真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呈羽沉吟片刻开口说道。
“青门令琐事繁多,经常需要在外行走,平日在书院也没什么露脸的机会。此人若谦逊有度,在位其间没有触犯过书院条例,便应当不会同我打交道才对。怎么?你怀疑此人与你所查之事有关?”
“眼下还不能确认其中关联,但总觉得有些事情太过巧合,若是放任不管心中难安。”
“你说此人是在你之后进的书院,我记得书院曾在陛下继位后第三年曾大换过一批驻院先生,说是此前许多先生年迈身有痼疾、归乡情切,便去旧迎新,调了些新面孔进来。若我没猜错的话,你说的这个丁先生应当便是那时进入书院的,算起来至今约莫已有六七年。”呈羽说到此处不由得一顿,声音中多了一丝意味深长,“如此说来,倒是同你让我查的事情前后脚发生……”
呈羽的声音越发低了下去,而她的同门师弟也凑近前,两人又是一番密切私语。
水边的年轻男弟子们开始踱起步子来,七姑摸摸下巴,一脸高深莫测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