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见过朱门主。不知门主对我那天枢丹可还满意?”
朱覆雪似乎没料到她的反应如此镇定,顿了顿才开口道。
“两日不见,你前脚攀上断玉君,后脚又跑到庄主这里窃花,我可真是小瞧了你。”
“朱门主说笑了。我与断玉君乃是应庄主之邀才会来到此处,窃花一说实在是误会。”
秦九叶说完这一句,抬眼飞快观察了一下面前之人的神情。
她短短一句话即搬出了昆墟,又连拉带拽地捎上了天下第一庄,为的就是提醒眼前这个女人,现下若要对她做什么,最好掂量清楚。
然而她的警告落在对方耳朵中似乎成了某种逗趣的话,引得后者咯咯笑起来。
“你在吓唬我?”朱覆雪笑够了,随即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我同狄墨的关系或许比你想象中还要亲密牢靠一些。我便是在他坐卧之所杀个人,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对方态度嚣张,却也给了秦九叶一些提示。
她虽然没见过那狄墨,但从其所作所为也不难看出,其人比之朱覆雪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残忍凉薄之人是不会有什么金兰之契、莫逆之交的,他们心中最坚固的关系,无外乎同谋或者共犯,是因为互相抓着对方的把柄,才能结成所谓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