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未来得及转移的感染者?还是什么别的更可怕的东西?
狭小账房中再次陷入沉默,所有人都在为那未知的答案而焦虑。
不知过了多久,许秋迟才轻飘飘地开口道。
“梁世安若当真是从北娄门走脱的,只需严审当日守卫,定能得到更多线索。我这里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只是不知……”
他才刚起了个头,一旁的年轻督护已然知道他打得什么算盘。
“太舟卿林放?”
许秋迟一愣,随即了然笑笑。
“果然瞒不过兄长。你莫要误会,我只是顺手卖个升官发财的机会给他,他为人上进得很,你若肯信重他,他定会竭力相报的。”
“高全已去寻他了,他要了三五日的时间,有消息自会来报。”
血缘有种神奇力量,纵使两人心性相去甚远,每每论及关键处却常有惊人的一致。
只是对眼下的两人来说,这种一致不怎么令人愉快罢了。
“你不想再问问那梁世安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