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他那颗高高扬起、不可一世的头颅,细声细气地说道。
“二当家记性不好,我当然要帮忙记着。您当时在宝蜃楼时说过,说什么并不在意自家老爹和兄长的死活。那番话实在令人印象深刻,不转述给老爷子实在令人惋惜,趁他还有一口气在,不如叫了大当家的一起来听听,您意下如何?”
白浔最终还是一声不吭地付了银子。而对这一结局,秦九叶一直深信不疑。
对方虽然恶劣难缠,但本质仍是个草包。
她行云流水做完这一切,揣上银子已走出去两三条街,金宝才突然颤巍巍地开口。
“你可吓死我了。”
秦九叶脚下不停,半晌才回过头来。
“本就是他们理亏在先,你怕什么?”
话虽如此,可这世间不是占理之人就能占得上风的。
金宝嗫嚅一阵,半晌才低声嘟囔道。
“……你、你从前可不这样。”
她终于停下脚步,但目光仍望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