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血,不打算让他的血脉延续下去。这样的人还会想着要积德行善吗?”
这等隐秘之事先前从未听人提起过,说明那樊大人对此也是耿耿于怀、遮得严实,却不知早已被那位方才来九皋不到三年的太舟卿摸了个明明白白。
杜少衡看一眼那文文弱弱的林大人,莫名打了个寒战,半晌才继续说道。
“按那曹进先前所说,樊统早有跑路的准备,说不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自知大势已去,要么想通过此举将他之前所做作为都遮掩过去,要么就是在为辞官走脱铺路。”
“可若他已身染秘方,眼下最急迫的难道不是自身性命吗?就算情况还没有那样糟,丁渺也不会放过这最后的机会,定要将他逼入绝境。”高全沉声开口,说出自己的判断,“我还是怀疑,这是丁渺在背后搞的鬼。”
“丁渺既然已经把持了樊统,为何不直接动手、还非要搞这些弯弯绕绕?”
“这便是写这张告示的人的高明之处。”秦九叶终于开口,声音中有种说不出的担忧,“若是以命令的口吻传递信息,不论要做什么,总归是有人持疑、有人不愿的,可他只说要祭天祈福、还略施恩惠,所有人都不会多想,只想着要凑热闹、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