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廊的边缘不得再退。
倒挂楣子上垂着几串冰凌,晶莹剔透却又锋利尖锐。
“将军......”自己这一番折腾不过是为了提点一下他,让他早日发现刘从端倪,不再白费功夫,不曾想这人如此霸道。
“怎么?怕我?”
“你......”
"若是怕我,怎么还特来游廊等我?"
若有若无的呼吸间,有淡淡蒙顶石花的味道传来,男人高大的身躯散发着某种热量,君卿本冰冷的身子燥热起来。
这抄手游廊离东耳房很远,离前厅却近,往常陆彻议事后必经此地,这也是君卿为何刚出门走走就走到了这里,自然是为了碰个面好说话。
只是眼前这人明显会错了意,君卿只好将手从斗篷里伸出来抵在身前让那人得逞。
陆彻捉到她的双手握在宽大的掌心中,这才退后一步给君卿些喘息的空间。
“我见将军今日晨间没来吃朝食,想着......想着来看看。”
男人温热的双手似暖炉般罩住她的手,竟比自己平日用的手炉更暖些,君卿便不再挣扎抽出,任由他给自己暖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