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才看完密信心神大恸,神色恹恹不想多说什么,见陆彻也没什么精神,便恍恍惚惚回主屋睡觉去了,午饭也没吃。
陆彻见她对自己提不起兴致,全然没了早上那般温顺可爱,心里又胡思乱想起来,是了,是了,见完昔日旧情人,那还有心情看他这个横插一脚的恶人?
可是凭什么呢?明明自己已经得到了她,她竟还不知足?自己哪里不好?
细细想来又不对,陆彻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冲动,说不定她只是看了一场戏而已,说不定是琼楼胡说八道。
二人以一种诡异的安静直到夜里,君卿并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只觉得今天的陆彻很识趣,没有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多加打扰,这很好。
到了夜间休息,君卿仍睡在纱橱,陆彻破天荒地没有来纠缠她,君卿乐得清净,早早开始睡觉。
却没想到,到了深夜,君卿感觉手腕被束得痛,身上发凉,迷迷糊糊醒来,却见陆彻阴沉着脸伏在她身前。
......
“陆彻!你放肆!”
陆彻却像没听到一样。
“陆彻!!陆彻你给我放开!”
陆彻终于抬起头,说道:“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