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陆彻帮她拨了头发还不觉得够,看着她因读游记太投入而变得傻傻愣愣的样子,心里喜欢极了。
他的手掌附上她的脸颊,柔嫩的肌肤在掌中温热,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下来。
这是君卿最沉浸的一个吻,过度紧张后过度放松再迎接这个吻,似乎想让自己彻底放空、享受,君卿还破天荒回应了一番。
陆彻被迷得晕头转向,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手上动作也渐渐不老实。
但是君卿恰到好处结束了这个吻,道:“将军可是忘了取什么物件?”
陆彻这才缓过神来,心中暗道自己再也离不了清清了,她只需勾勾手指,就算是赴死,他也愿意。
陆彻从桌前一叠图纸中取出一张,道:“昨日新演的兵阵图忘了拿。”
他想再来一遍刚才那个吻,却被君卿躲开,见她害羞不愿意,陆彻只好依依不舍离了书房。
君卿把信件稳妥藏在主屋里用于置花的秘色瓷瓶下,这是她专用来放红梅的,平时并不会有人乱动。
一连又过了三日,这三日里刘从频繁来将军府议事,所幸君卿写完那封信后便没再去过书房,以身子不舒服为由待在主屋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