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起身要走,君卿忙拽住她道:“你这人!唉,算了!你要是出去站着,那以后我再也不理你!”
白止笑着转身,又作揖,道:“白某不敢。”
说着又坐回君卿身边,倒了一杯茶递给君卿道:“殿下消消气。”
君卿接过茶,把陇宁的事简单道来:“我去年落魄在陇宁,与陆彻这人纠缠了一段时间,如今孽缘已尽,不想旧事重提。”
白止了然,暗道陆彻这小子好福气,公主殿下金枝玉叶,眼高于顶,若不是落魄那么一阵,估摸着连陆彻长什么样都不会注意。
见君卿确实不想多提,想来陆彻此人初历情爱,估摸着是伤了公主殿下的心,所以公主避而不谈,白止也不多问,只豪爽道:“原来如此,既是前尘往事,那不提也罢!”
君卿点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
二人撇开这话不再说起陆彻。
君卿唤了踏雪进来,踏雪托着个描金漆木盒,君卿取了打开。
是一枚银耳铛,与白止耳上那枚不同的是,这枚银耳铛嵌了颗红宝石。
白止把耳铛拿在手中,看了又看,心中十分欣喜,道:“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