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宋观南,声线平静的问道,“姨母的毒可解了?”
宋观南摇了摇头,“你姨母说不急,总要收些利息回来。”
“除了裕王,可还查到什么?”宋璟言想了想,又问了宋观南一句。
宋观南听到他这么问,面容上溢出一抹笑意,不愧是他儿子,睿智沉稳,思绪敏捷,“的确查到了点别的。”
宋观南手指在茶杯处轻点了两下,示意他填茶,继而开口说道,“裕王插进尚食局的人,名为何大力,做的糕点一绝,他曾娶过一任夫人,留下一子。”
“他这儿子曾在户部尚书府中做过工,因为与侍女有曲款,被打了一顿丢了出来。”
宋璟言一边听,一边伸手去拎水壶,却有一只手比他更快。
言秋生怕他会心不在焉,再次烫伤自己,提前一步给宋丞相续了茶,又起身去找了布巾,将桌面擦干净,重新给宋璟言倒了杯茶。
宋观南抬头看了他一眼,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随即低头喝茶,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他一生中最愧疚的便是宋璟言这个儿子,从出生便压制他的天性,让他装病,别人的孩子能跑能跳能骑马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