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空又僵硬地揉着。
一看这鬼样,就知道跟她想一块去了。
这样的经历,也算是人间少有。
沈长今站直了,兜里掏出一根皮筋,三两下就把自己的头发扎了个高且杂乱的马尾辫。
然后到谢晴微身边。
把她那只没起到什么作用的手扔开,伸出自己经过摩擦后已经生热的掌心,附到她肌肉紧绷的后腰处,左手抓着她的胳膊,轻轻地帮她放松。
谢晴微确实不舒服。
但也说不上来怎么个不舒服法,比起腰间的旧伤,她更多的感觉是无知和茫然,在沈长今给她揉腰这一刻,感受得更为确切。
她犯病了。
“好了,我没事。”
都这么说了。
沈长今沉默着挪开手。
这会,才顾得上看这个透着老旧二字,哪哪都落着灰的大礼堂。
外面漆黑的像大半夜,礼堂内也没有光。站在这个地方,只能看见最后一排椅子的背影,□□大都掀起来,损坏地不成样子,只有最右边,靠墙角落里的一个,背影是完好的。
透着一点点微弱的光,谢晴微想让自己转移一点注意力,便拉上沈长今的手,摸黑踩着台阶上阶梯。
视野逐渐开阔,亮度也越来越大,一个幕布都已经彻去,纯木的舞台,展露在谢晴微眼前。
竟让她觉得,像极了京南的老剧院。
两人牵着手,慢慢往台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