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况才有气无力地端起这杯水吹了吹。
三个大男人一时相顾无言。
医生早出去了, 两个行李箱搁在一旁, 蒋提白本来应该招呼人换衣服, 可看着不远处浑身湿透的贺肖,他脑袋里这一次是真真切切地出现了另外一个人——那个叫贺群青的男人的影子。
想到那人, 蒋提白一口气险些憋死自己, 半晌终于扭过头长呼出口气,好巧不巧,又让他见到那个硬邦邦的包裹。这次他眼神一下子僵住,逃无可逃,任由想象力在脑海中一通翻搅,还无法组成具体的字词让他来张口对其他人说点什么。
根本没有可能性。
蒋提白在心底反驳。
我的脑子一定是昨晚人事不省的时候被驴踢了, 不然怎么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贺肖和贺……贺群青是父子,这都是现实里确认过的,没必要因为副本里一段所谓“灵神”的伪记忆, 就开始不停做一些没用的假设吧?
——他现在接收了灵神蒋柏的记忆,多少也受了对方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