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也只有贺肖一个人,蒋提白真有这么袒护贺肖?
还有贺肖,到底什么才是真的为你好?
我要怎么做……
才不会弄巧成拙?
……
……
“还要继续吗?”战战兢兢的女声询问,她环顾四周,打量周围的玻璃墙,期待得到回应——毫无疑问,这些都是单向玻璃,外面一定有人在观察她。
回到之前刚坐下的时候,她面上淡然,内心实则腹诽:真是一间奇怪的办公室,有什么人会把办公室装修得审讯室一样,这所谓的老板是变态吗?
当然了,虽然变态,但给的实在太多了……
仅仅两小时的同声翻译,报酬竟然有五位数,哪怕自己在这一行的确比较有名,但今天甲方联系她以及神速的豪车接送还是让她开了眼界。
除此之外则迷雾重重,一开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翻译什么场合下发生的事件,一切内容都是她从耳机里听到的,没有任何画面给她看。
这种情况下,就算她想事无巨细、尽职尽责地多翻译一些,可她听到的内容实在杂乱不堪,只像有点危险的大学生“日常”而已,根本不是她以为的那么隐秘,何必还要签保密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