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哪儿能有机会和警察促膝长谈,但罪犯的日常就是和警察聊天。
他那两个号称被警方掌握,但始终未破解的小额资金账户,是否在今天交给了某个人用来“投票”?
让对方转移资金、洗.钱,甚至承诺了奖金池高额比例?
伯德按自己的思维忍不住继续联想,想那个十八岁入狱的罪犯,得无聊到什么程度,才能提前这么多年筹划这一切剧本?
想到这个“好点子”的时候,对方又多大年龄?十七岁,十六岁,还是更小更浑?
伯德忽然不再说话,他也觉得自己完全莫名其妙,竟然想到自己的十六七岁。
当时他也的确觉得自己有点天才的意思,不过别人都不那么觉得,所以他想要各种层面施展一下,渐渐清楚地知道,当时无人管教的他正面临两种截然不同的选择。
但他应该是比眼下这位“犯罪天才”更有一些远见,他最终选择了难度更大的一条路。
事实也证明,做一个正常人向上攀爬,实在具有挑战性。
他折腾来去,十年轻易消失了,现在别人夸他是天才,多少有点违心,他虽然承认自己还是“挺有才”,但永远不是“少年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