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具象化自己的感受,被池显扬牵住的手指动了动,然后安慰般地笑了笑,“像是有人拿着两根钩针,在用我的脑神经织围巾。”
原泽还是有所保留的,其实每次的痛感都是不太一样的,过一会儿可能就会换一种疼法。比如,换成几个人在他脑子里塞冰块儿,或者是灌水泥。再或者,是在他脑子里用电钻挖地基。
织围巾是他觉得尚且还可以忍受的疼法,而且这种形容好像还蛮好笑的?
原泽说完了,发现池显扬没声音,他望着那个不太清晰的轮廓,有些赧然地,“怎么不说话?其实还好啦.......也不是很疼的,就那么一点点而已......”
他突然又有一些后悔,自己没有“说谎”了。何必把这些可以独吞的痛苦说出来,又让它凭空多出来一份儿,拿出来做要挟,让心爱之人也跟着难受。
原泽故作轻松地准备要改口,“哎呀,其实没事的,现在已经不.......”
“嗯,好啦,我知道了.....”池显扬温柔地打断,没给他重蹈覆辙的机会。
他刚刚听完,一颗心像是被无数海草缠住,狠狠地沉了下去。原泽能如此具体地描述出来,说明这种疼痛不是偶尔的,也不是短暂的,肯定是循环往复地持续了很久,也肯定不止有这一种疼法。
而且原泽即使说出来的是一,池显扬会自动把等级扩大到十。
然而,事实确实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