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头老太太,正排着队让他号脉。”
池显扬点点头,“沈医生是一个很好的人。”
黄丘嘿嘿一笑,“我觉得也是。”
地表的高温蒸腾起热浪,穿堂风轻轻掠过,时不时地夹带着几缕细沙,头顶有些破旧的风扇在嗡嗡作响,两个人都很默契地不再说话了。
因为他们的眼神,都有各自的故乡。
池显扬就坐在那里,把原泽框住了一整个下午,他还时不时地抓狂一下,为什么要那么用力地和他握手,他的手受过伤!
他就这样紧绷了几个小时,等原泽再一次朝他走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了。
倦鸟归巢的路途并不十分地顺利,池显扬就看见原泽像一个行走的立牌一样,每走几步路就会被拦下来拍照。
原泽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但是他不厌其烦地,一直都带着很有礼貌的笑,即使他的一双眼睛已经是那么的疲累,但是消瘦的背脊始终挺直。
十几米的距离而已,池显扬却心急如焚,因为他知道,原泽肯定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