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监护权在徐文那里,总之就是很难办,想办也得等一年,等他成年,现在去办,很容易被徐文钻空子。
林斜问最后一个问题:“我的卡被徐文冻了,我自己可以去解冻吗?”
张律师:“需要监护人签字。”
挂了语音,林斜坐在地上发呆。
他还是想将房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
林斜先给自己交了两百块话费,然后照着刚刚交错的号码打过去。
等了好一会,在他要挂断的时候对面接通了。
林斜:“对不起,我交话费交错了,你能将话费还给我吗?”
对方:“多少话费。”
声音很稚嫩,林斜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他说:“一千。”
对面好半天没说话,林斜没有耐烦心:“还不还。”
对方软软糯糯的声音接着响起:“哥哥,我没有这么多钱,可以一周还十块吗?”
“我刚刚算了,我一周只能还十块。”
林斜脾气卡在嗓子眼,真的是孩子,他没听错。
“我打错了。”
他一下将电话挂了。
林斜望着家里的东西,出了门在外面随意一个电杆上撕下一张收破烂的小gg打过去。
等人上门的时间,林斜将所有原本要丢的东西都搬到了门口。
贱卖!
徐文几万块的领带被他拿来打包垃圾,衣服全都扔进了捐献箱,还有很多胸针,纽扣,几万几十万的东西全被林斜以几块钱一斤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