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仲阳夏和好。看见仲阳夏没一句关心,还立马就要赶人走……
柯图小心地侧头去看仲阳夏,生怕人一个激动,拿输液管吊死在这儿。
“要不,”柯图试探性地小声劝说:“咱回去吧?一会儿警察还要来做笔录,你俩都好好休息一下吧。”
盐水顺着血管流动。仿佛将心脏也冻得冷冰冰,仲阳夏定定地看了林雨生一会儿,只低声说:“你好好休息。”
随后,他转身离开,可能是因为受着伤,步伐比来时沉重不少。
柯图连忙跟上,安慰的话语到了嘴边,还没说就被打断。
“楼梯间抽支烟。”仲阳夏的声音低沉沙哑。
“不是!”柯图都服气了,“大哥,你现在伤着呢,别吧?”
麻药才刚过,现在正是痛得不行的时候,你还能抽烟?
事实证明,仲阳夏确实能。
只不过整个人都在不明显地抖,像是每一寸肌肉都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柯图站在台阶上,举着输液瓶,一脸愁容,“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