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被噎的没了话。
池月却不吃这套:“清清白白?肖亦骁,你出门问问,谁家好人找投资夥伴找到前任那里?我看你就是想旧情覆燃!”
说完,她把包一甩便向门外走去,肖亦骁连忙“小月小月”的叫着出去追她。
于漫佳见目的达成,收起佯怒的表情,揉了揉脸坐到孟宴臣身旁。
“诶,也不知道他俩能不能和好。” 她小声嘟囔,有些担忧,“希望池月只是想教训他一下。”
孟宴臣拍了拍她的肩轻声安慰,两人厮磨了一阵便要牵手离开,路过一桌客人的时候却脚步一顿。
“妈的,于家装什么装,以为他们是什么货色?” 半开放式的隔间里,有个男的在大声喧嚣,连背景音乐都不能掩盖他的吵闹。
他满脸通红,啤酒肚轻微敛起,显然已经喝多了。
孟宴臣本来以为只是重名而已,定睛一看却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他低声嘱咐于漫佳先去车上等他,停在原地观察。
“那个姓孟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天天的就知道端着,还真以为自己是贵公子了。” 男人将手里的酒一饮而下,打了个响嗝,“等老子哪天再去赌场把钱赚回来,看他还敢不敢那么嚣张的对我爸。”
孟宴臣听到自己的名字,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上前两步仔细观察着油腻男的眉眼,突然便知道这名男子是谁了。
秦毅的大儿子,秦云真。
国坤秦总的三个孩子里,最不争气的便是这个大儿子。
孟宴臣比他小好几岁,他还小的时候就知道秦家大公子沾染了不良习惯,整天游手好闲。
没想到多年不见,竟成了这幅模样。
随着孟宴臣的走近,那头秦云真的小弟们也发现了本尊,一个个面露难色不敢附和。
秦云真酒意上头,又看不到斜后方,便还在那里侃侃而谈:“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
话还没说完,一泼水从天而降,给他浇了个透心凉。
“谁?谁敢这么对老子?!” 秦云真扭头怒吼,被水泼过后清醒了几分神志,站起身时却仍摇摇晃晃。
孟宴臣手里还拿着透明的玻璃杯子,他慢悠悠地放下,随便扯了张纸慢条斯理的在擦手。
他歪头,语气挑衅:“来呀,我就在这呢。”
待看清来人是谁后,秦云真的脸猛然涨红,空气中死一般的寂静,宽敞卡座里的小弟们也一脸天塌了的表情,不忍直视前方战场。
“二位消消气,消消气。” 有位胆大的狗腿子上前给他大哥递了张纸,却对孟宴臣卑躬屈膝地笑着:“孟总,他喝多了,喝多了哈哈。”
孟宴臣冷笑不语,秦云真却猛地挣脱开来,似是觉得丢脸。
“说的丫就是你。” 他酒意上头,完全没思考过眼前的人能不能惹。
秦云真踉跄地向孟宴臣扑去,擡手就想给个右勾拳。
可是他哪里是孟宴臣的对手呢?更何况他还喝了这么多酒。
孟宴臣敏捷的侧身躲过,抓住他的手腕一拧,果断地来了个过肩摔。
“嘭”地一声,伴随着秦云真的惨叫,众人只觉得地板都震了震。
“蠢货。”孟宴臣半蹲在他身旁,言语间尽是不屑,“你知不知道,这家店是谁开的?”
秦云真被摔懵了,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孟宴臣重重拍了拍他的脸,突然笑了,“没关系,你们家要完了,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次日,国坤集团副总秦毅的独子涉嫌与境外博.彩势力往来,被燕城公安机关依法带走审讯。
同时,孟怀瑾宣布秦毅涉嫌操作股价进行内部交易,无限期推迟他在集团的所有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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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宇报告秦媛来拜访的时候,孟宴臣微微有些惊讶。
他不慌不急的审批完手里的文件,片刻后才让她进来。
“秦小姐来有何事?” 孟宴臣礼貌问道,态度有些疏离。
秦媛今天穿了件驼色长裙配白色针织衫,亭亭玉立地站在远处,温婉一笑:“孟总,我来送点东西。”
她慢步走来,把文件递给孟宴臣,对方却没有接。
孟宴臣也着实不清楚秦媛到底有何打算。
他定定地看了那资料的封面一眼,待看清上面“阮如玉”的署名后,才伸手拿过。
孟宴臣打开匆匆扫了眼,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