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不顺的”,没跑几步,许??就连气都喘不上了,全身一半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马寒寒身上。
术业有专攻嘛,马寒寒虽然也很强,但是体能方面不是她的专长,自然有些吃力。
相当于一只鸟拖着一匹狼跑,而且身形还相差比较大,这逃跑的难度也是直线上升。
很快,后面的沙地就逐渐膨胀起来,随后反超到了前面拦住了路,可以说整片脚下的地方都是危险的不定时炸弹。
说不好,马寒寒的正下方就是一张洒满粗糙沙砾的食人大嘴,正伺机而动的想要吞掉他们。
这个东西像是非牛顿流体一样,能变幻成各种模样,随处都可能涌现出一大批的像手指头一样的头锤。
而且还没有鼻子眼睛,只有一张嘴阿巴阿巴的张着,感觉急切的要吃人。
这想要找出弱点和重点都不好找,打哪个才能有效呢?
马寒寒揣着狼牙棒有些纠结,四面八方都是像蛆虫一样的东西,下手都觉得恶心。
这种情况下,敌强我弱,无人支援,外挂还不让开,真的只能等死了吗?
当然是假的!
如果自己很弱,那祈求对方也很弱,难道不也是个好方法吗?
这样突然一想,结果还真就这样发生了,这些肥嘟嘟的大肉虫还没扑过来就开始激烈的扭动,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马寒寒和许??还没来及疑惑,这些沙虫就忽然炸开了,一个头接一个头的开始爆炸。
细小沙砾因为剧烈的冲击力,顿时变成了杀伤力极强的微子枪弹,擦蹭到一点都可能被刺穿阵亡。
紧急时刻躲避不及,只能硬扛,沙虫炸弹围困的中央忽然亮起一道白色的光,随后一双雪白的翅膀振翅收拢,化作了一层及时的防护罩。
在接连的沙虫爆炸中,羽毛也损失惨重,有些地方都被砸出了深坑,血流不止。
今夜的沙漠稍有不同,那连绵的流火不断地爆破而四散,将黑漆的角落也变作烟花般的浪漫。
焰火之下,就连那血淋淋的翅膀都显得不再疼痛,反而有些病态的美感。
还有那被烧焦的孔雀尾翼,斑驳的花纹也已经被毁坏,漏了几个大大小小的洞。
等到烟火停歇,羽翼早已高飞远走,只剩下一个巨大的沙坑。
和角落里一封烧焦的信,里面确实有字。
……
暗夜下的打斗很精彩,可惜夜黑风高的看不见,也不光彩。
一群人围殴两个人,不管名义上多么的正义凛然,说出去总归还是掉价的。
因为真的有人会揪着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不放,还小题大做的满嘴跑火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且狱长一般只在意结果,直接报告就行了——
“没抓到,跑了”。
电话那头的钟玉依旧冷静,只是压低声音询问道,“别告诉我你们有了神力也抓不到他们,连姓袁的坐标都提前安排好了,还能有什么理由?”
“你花了点臭钱了不起啊?这都是为了世界和平,作为公务员你就应该随时奉献!”
“喂,我们还没问你的责任呢,刚才那些爆炸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事先都不知道”。
钟玉也纳闷了,问道,“什么炸弹?你们最好别给我耍花招吧”。
“谁敢在官老爷面前耍花招啊,真的没骗你,突然就炸起来了,什么预兆都没有,结果人就趁乱跑了”。
“而且还隐约显现了一个人影,拿着一个炉子,穿着类似道士的服装,不会是外域间谍的新型恐怖实验吧?”
“对了,我们截获了一封信,还算完整”。
“这应该不算空手而归吧,喂?典狱长?喂……”
嘟嘟嘟——
对讲机挂断了联系。
钟玉坐在车里,然后把对讲机从车窗递了出去,车窗外站着的……
是袁屠。
袁屠用铲子抵住钟玉的喉咙,冷冰冰的说道,“下车”。
钟玉慢慢的扣动开关,举着手从车上下来了,“这就是你还债的态度?够新奇的”。
冰凉的园丁铁铲虽然在心理上没什么杀伤力,但喉咙上明显的刺痛感是不会骗人的,说明这还是特意磨过刃的。
拿掉枪支弹药,确保暂时能控制住对方后,这边的口头交锋才正式开始。
袁屠并不想寒暄,直奔主题的问道,“你是不是拿了那些仙丹?都交出来,不然你就等着被炸成碎片吧”。
“既然这么说,我肯定是不会留的,我可不能就这样死了”,钟玉腾出一只手,拉开大衣,然后在袁屠的注视下从侧面内兜里拿出几颗纯白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