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看到望月秋彦写出了某几位议员的名字。不知道这家伙平时都练了什么,字迹竟然和他一模一样。
一滴水顺着降谷零的发梢落下,落在望月秋彦的手背。后者的睫毛颤动,稍稍后仰,就这么抬头看向自己的长官。
在来这个世界之前,在望月秋彦的心里,条子都是些拿着工资,什么也不干的存在——要是条子有用,当初平民也不会组织出自卫队来保护自己了。彭格列一开始就是以自卫队的形式存在,后来才发展成黑手党。
但降谷零不一样。
他卷得令望月秋彦时常感到疑惑,比如他为什么睡三个小时还没猝死。
“可以拍照吗?”望月秋彦诚心发问。
降谷零看了眼窗外:“不可以。”
“那合照?”
“更不可以。”
降谷零面无表情,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想到今天伏特加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望月,你怎么不向琴酒要合照?”
“琴酒是谁,不认识。”
望月秋彦立马否认,为了不写检讨,开始睁眼说瞎话。
“我对降谷长官您的心天地可鉴,要不是降谷长官您,我才不去做卧底。”
降谷零眯起眼,评估着他这话的可信度:“还有呢?”
“还有?”望月秋彦想了想,不知道降谷零是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