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脚就解决的这群家丁。
妇人一看自己带来的人被打了,立刻躺在地上撒泼耍赖。
“杀人了,放火了,十九香不但害我家大小姐毁容,现在还敢公然打人,简直没有王法……”
含笑看着这泼妇恨得牙痒痒,一脚踹在她的下巴上,直接卸了她的下巴。
妇人惨白着脸,像一条被困在岸上的鱼,徒劳的张着大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谁再敢动手,再敢撒泼?”
含笑大喝一声,围观的百姓全都退避三舍,就连议论,也只敢交头接耳。
“你们毫无证据,仅凭一张脸,就给十九香定罪?是谁眼里没有王法?”含笑大声质问。
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这时,马车里传来一道阴冷的声音。
“是谁打了侍林?”
含笑温柔的看着侍林,“主子问呢?”
侍林红着眼睛,含泪的水眸看了眼门口的马车,然后指认了其中一个家丁。
那家丁顿感不妙。
马车的窗帘都是特质的,裴执在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他眼底冷寒,“挑断他的手筋。”
含笑立刻拱手,“是,主子。”
那家丁闻言,瞬间变了脸色,眼底透着惊恐,不停的后退着。
“你、你敢,这可是天子脚下,京安城,啊——”
不等他说完话,含笑软剑一挥,再看家丁,手腕已经断了。
围观的百姓全都吓破了胆子,一个个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下,连小声蛐蛐都没有了。
“让开让开,都让开,怎么回事?”
这时,办案的捕快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人群立刻让出一条路。
其中一个家丁看见捕快,仿佛看见了救兵,指着含笑和应声。
“他们,他们打人……”
“还跳断了我的手筋。”
被含笑挑断手筋的家丁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疼的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