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兄小心,要保重身体,别让父皇和柔昭容担心。”
说完,还呲牙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
裴兴被气的差点厥过去。
裴执,是你,一定是你。
裴执的表情仿佛带了挑衅。
是本王又怎样?
你有证据吗?
裴帝将两张纸条放在一起对比,内容都是约对方在南风馆门前见面。
两人谁也没有怀疑,就这么赴约了。
“兴儿,你为什么当时会突然……”
裴帝实在说不出“脱衣服”三个字。
裴兴回忆着当时的情形,“父皇,我绝不是有意冒犯新罗公主。”
他是那么喜欢她,怎么忍心?
“当时,我喝了两杯酒,就觉得很热,胸口像是有一条火气要冲出来,再后面,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
新罗王也听明白了,“你是被下药了,这个南风馆,一定有问题。”
裴帝微眯着眼睛,看向京兆尹。
“将南风馆一干人等押入刑部,严加拷问,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龌龊的行径。”
京兆尹一直胆战心惊,害怕裴帝将责任归结到他身上,如今,终于松了口气,立马退了出去。
这屋里的任何一个人,他都惹不起,越早离开越好。
“柔昭仪,你先带着兴儿回去养伤。”裴帝下令。
金胜曼看着裴兴离去,用口型跟他说了一句话。
新罗王拱手,带着女儿离开。
事已至此,只能等裴帝查清楚幕后之人。
不管对方是冲着他女儿来的,或者只是在利用他女儿,一旦揪出这个人,他绝不放过。
皇后质问,“皇上,难道裴兴抗旨不尊,在禁足期间跑去那种地方,也不追究了吗?”
苏静柔泣血的目光看向皇后,“皇后娘娘,你也是为人母的,兴儿已经伤成这样,你还要如何?”
等她的睿儿登上皇位,她发誓,一定要把皇后做成人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