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先眼不见为净吧。
陈清也把手机塞进口袋,一扭头阮舒池还在身边等她的答案。
陈清也双手合拢,往掌心吹了口气,用力搓了搓,只是手被冻得太僵,这样摩擦依旧是顿顿木木的感觉。
她放弃用这种土办法取暖,把手塞进口袋,歪歪脑袋侧目看阮舒池,语气稀松又像调侃:“阮舒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