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像自己本来就是其中的一份子。学生会的执勤员也纵容他走在队列中间。
像被调成了慢动作。
他正悠闲地把借来的火机揣进口袋。
学生们的注意力都在讲台,掌声连绵经久不衰,没人看到他这套金蝉脱壳的走位。
礼堂后的两扇门被同时推开。
灼眼的阳光洒进室内。
冰尤半眯着眼,用手挡住强光,直到门被再次合上。
“付竞泽真够得瑟的。”
她头还没回过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