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室内回到了极简状态。
看得出他狠下心做了大范围的断舍离,不光是画,客厅都只留下了最基础的家具。
之前全是女人痕迹的柜子也被撤走。
付竞泽冷着脸从衣柜掏出一件米色长袖扔给她,自己则是转头去厨房烧热水。
水壶在底座上放稳后,里面的液体不断蒸腾。
冰尤站在沙发前,从头顶一把脱下被雨淋得潮湿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