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用筷子夹了菜。
沈墨离额角青筋直跳。
以前他多分给白清叙一个眼神,谢听晚就好似被人抢了心爱之物,处处作妖。
但自从回来之后,她好似什么都不在乎了。
沈墨离心下莫名有些发慌,他猛地拍了下桌子:“这里就我们三人,你装什么可怜?故意用脏的筷子,恶心谁?说出去旁人只当我这侯府虐待你这正夫人!”
谢听晚垂眸,握紧了手。
先前她只多加一个菜,便说她浪费,说她奴役后厨,如今多这一双筷子,到了他嘴里,又成了她故意恶心人。
谢听晚不动声色叹了口气,这出戏码着实可笑,她这个看官并不想与他们再纠缠。
“是听晚的错,只是不想后厨多有劳累,还请侯爷原谅,下次不会了。”她淡淡道。
沈墨离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她这三年在广林寺还是学到了规矩,看来确实有悔过自新的架势。
他喊人换了新筷子,完全未注意到白清叙已然染了怒气的眼神。
“哎哟,我的孙媳妇儿哟!”
还未见人影,便先闻其声。
侯府老夫人,也便是沈墨离的祖母,被贴身丫鬟扶着走过来。
她瞧见谢听晚,看她消瘦模样,瞬间泪眼汪汪,拉着谢听晚的手,不停地说受苦了。
“祖母,无须担心,只是瘦了些,多谢祖母挂念。”谢听晚感受着老夫人掌心传来的温热,心下微微一暖。
老夫人是这侯府中唯一认定她是侯府女主人,对她多有疼爱,可惜年事已高,对前厅之事不便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