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极快,猛地甩开白清叙的手腕。
她虽然是瘦弱了些,可毕竟经常在广林寺干一些脏活累活,对付一个白清叙,轻而易举。
白清叙猝不及防,未曾想到谢听晚竟然会反抗,哀叫一声,直直撞上旁边床柱。
她身子弱,力气远不及被磋磨三年的谢听晚。
闷痛瞬间传来,白清叙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脸:“谢听晚!你!你竟敢躲?”
“为何不躲?水是你自己打翻,床柱是你自己撞到的,白清叙,你莫要以为沈墨离对我冷声冷气,便以为你也可以肆意欺辱我。”
“怎么?在侯府待久了,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谢听晚面无表情,一字一顿说完这话,便站在一旁瞧她捂着脸抽气。
“你!”
“我虽不得沈墨离亲近,但还是尚书府嫡女。”看她再次发怒,谢听晚冷声提醒。
纵使尚书府为了讨好沈墨离,将所有事情无论对错都推到她头上,可嫡女身份,未变。
白清叙闻言,心虚不已。
她最拿不出手便是自己那低贱卑微的身份。
白清叙面色青白交加,尖叫一声:“滚!赶紧给我滚!”
“多谢白姑娘,听晚回去了。”谢听晚乐得清静,当即福了福身,转身就走。
她并未将沈墨离的大氅带走,但她深知,这事儿还没结束。
果不其然,次日一早,沈墨离带着人闯进了她的卧房,一脚踢翻了屋中凳子。
“谢听晚!你这个毒妇,本侯以为你在广林寺学乖,没成想,你还是存了残害叙儿的心!你怎么不去死?!”
沈墨离满脸怒火,竟抓着她的衣服,生生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
他一早就瞧见白清叙捂着脸泫然欲泣,抽噎着说是谢听晚半夜欺凌她,还让他别来找谢听晚麻烦。
叙儿心善,可他不能容忍谢听晚对她的“恩人”这般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