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
只是,谢听晚才刚刚踏入大厅,便见沈墨离眼底闪烁着疼惜的光芒,没有半分犹豫,将白清叙拉入身侧的位置。
那一刻,满堂宾客皆震惊。
空气仿佛被凝固了似的,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在同一时间转向谢听晚。
有震惊,怜惜,同情,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和嘲笑。
谢听晚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面不改色来到老夫人左手边的位置上坐下,端起酒盏,笑意相应:“今日是我侯府的赏梅宴,听晚来迟,便以此酒向大家赔罪,还望诸位在侯府能够尽兴。”
说完,她将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此举端庄大气,倒是引在场诸人生出几分好感。
白清叙眼底的得意还没褪去,脸色就迅速变的苍白,她察觉到了周围人厌恶的目光,瞬间抓紧了沈墨离的袖子,下意识站起身。
“墨离,叙儿身份低微,不配在你身边坐下,还是站起来吧。”
说完,她又泪眼朦胧的看着谢听晚,局促而小心:“姐姐,这本就是你的位置,你和墨离夫妻一体,怎么能分开呢?”
白清叙还嫌不够,又特意走到谢听晚身边,佯装亲热的搀起她的手臂,意味不明道:“快随妹妹来吧,姐姐在广林寺呆了那么长时间,怎地还和墨离生分了?”
“莫不是姐姐还在记恨当年之事,不肯原谅妹妹?”
她三言两语,就把刚才落座的事情轻飘飘带过,说成了是谢听晚因和沈墨离生分,这才特意来晚,只为了同他保持距离。
同时,还揭露了谢听晚这么多年不在侯府,原来是在广林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