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她老人家都觉得晦气,更别提沈墨离了。
白清叙偷偷看了谢听晚一眼,小声的说:“叙儿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墨离醉酒后嘴里不停地念着,有奸夫……”
“什么?”老夫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心中也不由得对谢听晚多了几分怀疑。
“老夫人,侯爷并非听晚所害。”谢听晚捏紧手指,迅速打断白清叙的话,仰起头,不卑不亢。
“那时已经是深夜,听晚刚刚准备入睡,不曾想侯爷却突然破门而入,听晚还以为是登徒子……”
“至于白姑娘刚刚说的奸夫,更是不存在的事,不过是因为今日广林寺走水,侯爷心中有怀疑罢了。”
谢听晚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更加诚恳:“老夫人,求您明鉴。”
“听晚在广林寺三年,一心悔改,唯一接触过的只有僧人和姑子,怎会与人私通?”
“若要与人私通,为何还能搞坏自己的身子,女子不能生育乃是大忌,听晚不傻,如何还敢回到侯府?”
老夫人眉头松动了几分,像是被说服了一样。
她打量着谢听晚,目光早已没有从前的慈爱。
“你说的也有道理,你对墨离如何,老身也都看在眼里,想必广林寺走水不过是巧合,却偏偏遇上你这种事……”
老夫人长叹一口气,只觉得侯府这几年真是流年不顺啊。
她看着白清叙,隐隐约约有些不满。
从前谢听晚当家的时候,侯府是蒸蒸日上,可自从白清叙来了,她便没有过过一天安生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