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衣裙,跪在老太君面前。
“求老太君明鉴,叙儿今日是随着侯府而来,并不是王妃所说的偷偷进来。”
“抬起头来。”
老太君面色渐渐地冷了下来。
白清叙听话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当真是清纯无辜,我见犹怜。
可却无人注意到,老太君,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你叫什么名字?”
“妾身白清叙。”
“很好。”老太君点点头,示意嬷嬷扶着自己回到座位上,她看见画太过激动,这才走了下来。
而如今,白清叙的身份还不配让她老人家亲自走下来。
白清叙咬牙,心中又多了一抹恨意。
“好了,白姑娘现在可以说了,你随着侯府前来,并无大事,不必多说,只说说你方才为何要打断我陈王府的王妃说话?”
“你说的不对,又是为何?”
听着老太君冷淡的声音,众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看样子,这位白姑娘好像知道内情的,难不成,老太君手里的画并不是侯夫人给的?”
“呵,就算不是,也轮不上她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过来告状。”
“……”
白清叙恨的牙根痒痒,抬眼狠狠的瞪了谢听晚一眼,都到了这种关头,谢听晚居然还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白清叙最恨的就是谢听晚这副面孔,好似不管发生什么,都与她无关!
想到这里,白清叙再也忍不住,大声道:“回老太君,这幅画里的确有内情,这幅画乃是妾身送给王妃的,竟不知道如何成了姐姐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