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早知道当初收下的时候,就给两幅画都做个印记,现在也不至于被这个贱人反咬一口。
陈王妃气得说不出话,扭过脸懒得搭理她,这倒是给了白清叙更大的底气。
她泪流满面,哭着扑到沈墨离怀里,声音哽咽:“墨离,你一定要给叙儿做主呀。”
“叙儿费千金,只求王妃能够高看我一眼,不要再因为身份对我冷嘲热讽,可是却没想到……”
她哭得呜呜咽咽,如泣如诉,似乎委屈极了。
像是在控诉陈王妃真是那狗眼看人低的恶人,气得陈王妃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的嘴。
她以前还嘲笑谢听晚拿一个小小的外室没办法,现在真的和白清叙这个贱人对上,她才明白——谢听晚没被气死,真是她命大!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陈王无奈,赶紧搂着妻子的腰身,将人带远了一些,他还是头一次见妻子气成这个模样,心下有些担心。
再让妻子和他们说下去,恐怕他以后就要遭殃了。
眼看着场面鸡飞狗跳,好好的寿宴被毁的一团糟,谢听晚闭了闭眼睛,主动上前一步。
“不必再说了,这幅真迹是我送的,你不是要证据吗?那我就给你证据!”
谢听晚抬眸,神色寡淡,抬脚来到画的一侧,途中经过沈墨离白清叙二人,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们。
沈墨离皱眉,努力忽略心里的不舒服,伸手揽住白清叙的纤腰。
“别怕,本侯在,没人能够欺负的了你。”
白清叙感动,泪光闪烁:“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