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说了。”
沈墨离冷冷的看着谢听晚,握紧了白清叙的手:“谢听晚,我这一定是你和那个贱婢勾结在一起,早就串通好了的,故意来诬蔑和陷害叙儿!”
“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本侯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了,这个贱婢和你一定有脱不了的关系,她想要攀高枝,爬上宁王次子的床,而你和她合作,提供了这个完美的机会。”
“作为报答,她就会帮你编造谎言,构陷叙儿。”
沈墨离忽然笑了笑,眼神却越来越冷:“不得不说,你们的配合还真是天衣无缝,要不是本侯了解你是什么人,更了解叙儿是什么人,今天恐怕就要被你们骗了!”
他忽然松开白清叙的手,上前一步掐住谢听晚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你到底要怎样?”
“谢听晚,本侯对你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蠢事,你越是这样做,就别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老夫人都忍不住黑了脸。
只见沈墨离缓缓扭过头,一个鲜红的掌印浮现,他面沉如水,脸色难看的可怕。
“谢听晚,谁给你的胆子!”
沈墨离眸中蕴含着风暴,一切在预示着他已经到了爆发的地步,而谢听晚此刻却毫不畏惧。
谢父两眼一黑,差点被这个逆女给吓死,冲过去对着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谢听晚,我看你这么多年读过的书,真是进了狗肚子里!”
“你娘难道没教过你,对待夫君要温顺恭谦,以夫为天吗,你的女戒又学到了哪里!”
谢听晚忽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掉了下来,她低下头喃喃自语:“我真蠢。”
“我居然会觉得,你有了证据就会发现白清叙的真面目,就能为奶娘讨回公道——”
可却万万没想到,沈墨离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她好似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谢听晚看透了,也受够了,她摆摆手,无力和他们继续争执,转身想要离开。
可下一秒,却被一双大手死死的抓住,强迫她跪下,耳边传来的沈墨离阴沉的声音。
“谁允许你走的。”
“谢听晚,当着你爹娘的面,给叙儿道歉!”
此时此刻,谢听晚心中的万千情绪尽数褪去,她像是在寒冬腊月被丢进冰谭一般,只剩下茫然和麻木。
周遭的目光仿佛一把把利刃,毫无顾忌地刺进她的身体里,然后肆意横行,直到将她伤的鲜血淋漓。
“我不。”谢听晚陡然生出一点力气,咬着没有血色的唇。
“你说什么?”沈墨离没听清。
谢听晚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凭什么,她也配!”
若是放在以前,她根本不会在乎这些,可是现在,白清叙是杀死奶娘的仇人,更是险些害得她名声毁去之人。
她怎能跪下来道歉?
这是羞辱,是凌虐!
谢听晚眼眸赤红,带着一股极大的倔强,用力想要挣脱沈墨离的手。
只可惜男女力量有变,无论她怎么努力,那双大手就像是五指山似的,死死的将她压制,没有半点喘息的余地。
“沈墨离,你混蛋!”
“道歉!”
“我让你道歉,你没听见吗?”沈墨离心头冒出一股股火气,明明他没这么生气的,可是看见谢听晚这副倔强的模样,就控制不住心头的怒火。
她为什么就不能温顺乖巧一点?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倔?
至于小荷刚刚所谓的真相,他不想听,也不想相信,倒不是多在意白清叙。
而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看错了人。
“谢听晚,本侯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服个软,给叙儿道歉,今天这事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谢听晚冷笑,扭过头不发一言。
她虽然是女子,但也是文人,文人应有的傲骨,她谢听晚身上都有!
倘若只为苟活而放弃自己的傲骨,向白清叙这种人低头,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不会道歉的,你死心吧。”
“来人!”沈墨离怒极反笑,“把她给我压下去,家法处置!”
家法?
谢母身子摇摇欲坠,哭着求谢父上去求情,她虽然更看重儿子,但女儿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没道理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受苦。
谢父冷哼一声,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