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之前,能减少和她接触,对他来说是好事。
直到到了晚上的饭局,他看着坐在饭局主位上坏笑着的商今悦,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她为什么一点都不问他的去向了。
原来他的每一步,都没逃脱商今悦的掌控。
他终于从那股如痴如醉的欲求中清醒:商今悦始终是那个恶劣的商今悦。
从大学那个赌注开始,他就一直在被商今悦戏弄在股掌之中。
努力准备了三年多的电影,她一句话就要撤走演员;明明当时同意了不换演员,事后却偷放出宋岩的黑料,让整个剧组都跟着难堪;莫名其妙对他有了兴趣,假惺惺地撤走黑料帮他一把,却要胁迫他接受包养关系……
现在,就在他以为靠着自己的努力,终于能让这件事划上句号了,她又出现在了饭局上,明晃晃的告诉他,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在她的算计里。
他全都想起来了。
这次又想做什么呢?商总又要他付出什么代价,才肯高抬贵手呢?
那从头至尾,他到底又做错了什么,要被像这样反复戏弄?
他禁不住冷笑,觉得早上的自己简直就是疯了,才会对这么一个人产生幻想。
事实也和他料想的一模一样。
宴北川能联系上的所有关系链,全部都在商今悦的掌控范围之内。
只要她想,就可以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出现在他即将谈成的所有饭局的主位上,当着他的面将他所有的希望截断。
她其实很不屑这样的* 手段,因为宴北川的身世、背景,对她来说,完全算不上个能入眼的对手。
博弈的乐趣,讲究的是有来有回,她不喜欢这种毫无反抗力的对手。
单方面的施虐会让她觉得,浪费精力和时间在与这样的对手较真上的自己特别廉价。
但宴北川三番五次的不听话,已经把她的耐心磨干净了。
她觉得自己最近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好脸色了,他还这么无动于衷,也是时候让他吃点苦头,长长教训了。
通过这几天的实践,她认为岑溪音那套包养的规矩,完全不适用于自己。
她还是更信任自己那套行事准则:能完全掌握在手里的才是好东西。
比起和宴北川谈一谈和平互惠的条件,她果然还是觉得,直接把宴北川“打到服气为止”,让他认清楚,自己完全没有立场不认同她的想法,要方便得多。
毕竟她相当擅长这一套,像她跟宴北川描述的那样:制造困境,成为困境,再变成他的救命稻草。
商今悦勾勾手指,其他人便顺着她的眼色,纷纷给宴北川递去了酒杯。
“多喝点”,她恶劣地弯了弯唇角:“今晚想尽办法,好好讨我高兴吧,宴导。”
第25章 25
25
商今悦原本只是想给他个教训, 只要宴北川肯服软向她求饶,或是示好一句,她都愿意宽宏大量, 再给他一次机会。
但她没想到宴北川是个硬骨头,真和她较上了劲儿。
一整个晚上, 宴北川几乎是玩命一样地在喝酒,连她叫来的那些人,谁也都没见过这架势。
到最后, 连商今悦都被宴北川这架势喝得有些怕了:疯起来不要命犟种样,都和她有的一比了。
见到他连续喝倒了第三个人后,商今悦还是看不下去了, 瘪嘴叫停了所有人,最终还是默认谈成了这笔交易。
宴北川眼底满是醉意, 恍惚间看见人群都散去,抬起视线,看见商今悦仍然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干脆冷笑一声挑眉:“商总,满意了吗?”
“满意啊。”
商今悦面不改色, 嘲讽回去:“宴导呢, 还能走得动路吗, 需要我再叫几个人来扶你回去?”
“不劳商总操心。”
他说完, 按着桌子起身,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商今悦抱着手跟在后面, 看着他强撑着精神走到路边打车, 心中隐隐有些动摇。
她是感觉到今晚做得有点过分……好吧,可能也不止一点点。
今晚宴北川喝得比之前在酒吧那回多的多了, 幸亏是宴北川的酒量好,今晚他喝的量都够酒量一般的人抬去医院洗胃了。
主要是她也没想过宴北川会这么倔,就是不服软,不要命地跟她死磕。
但无论如何,她的原则都是不先撂下架子,做损自己面子的事情,更不说是给宴北川低头了。
醉酒后的人是最怕吹风的,正值寒冬,一阵风吹过,宴北川脚下一个踉跄,险些站不稳。
看他扶着额头,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