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和精神需求一直在打架,而商今悦手持着烛火,肆无忌惮的将一切引燃
火焰燎尽最后一丝理智的时候,他还在神志不清地挣扎:到底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他到底在坚持什么东西。
明明她自己都不在乎,明明她都不知道躲着他这样的小人,明明她自己一点都不守着底线……
为什么他还要逼着自己去克制……凭什么!
直到商今悦的膝盖直直地撞去了他的两腿之间,宴北川发出了一声闷哼,睁大了眼死死瞪住商今悦,猛然从思考中惊醒。
“装什么正经”,她松开唇,毫不掩饰眼中的戏谑:“这不是挺精神吗?”
理智化为灰烬,欲望无边膨胀。
他翻身猛地将商今悦压在了身下,脸颊滚烫,呼吸凌乱。
汗水润湿了他凌乱的碎发,他的眼中迸发出稚嫩的侵略意味,几乎是咬牙切齿按住了她的两只手粗喘着气:“……你会后悔。”
傻子都能从他眼中看到疯长的欲求。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开的窍,但商今悦很乐得这样的场景:得手了就行。
她笑了笑,挑衅地冲他挑了挑眉:“我商今悦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这两个字。”
他终于丢盔弃甲,重重地吻了回去。
第26章 26
26
坦率接受自己就是个伪君子之后, 宴北川像是忽然就茅塞顿开了一样。
他撬开商今悦的唇,湿滑的舌头冲破了羞耻心钻进了她的口腔,生涩地翻搅吮吸, 手无师自通地搂住她的腰步步紧逼。
商今悦本来是半撑着身体,现在几乎直不起腰, 最终两人一齐倒在了地上。
倒下的时候,宴北川还用手护着的她的后脑勺,这个动作也意味着更加不容拒绝, 他紧闭双眼,加深了这个吻。
商今悦从善如流,轻笑一声:“色中饿鬼……唔!”
宴北川愤怒地咬着她的唇吻得更加用力, 他现在完全是炸毛紧绷着的状态,哪里听得她说一句调情的话?大手拢着她的腰, 不管不顾地往怀里揉,就连呼吸都变得粗壮。
从他决心吻下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不会正常思考了,哪里还记得什么礼义廉耻, 反正都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就是个思想下流的小人了。
他控制不住慌乱、紧张、滞涩又头晕目眩, 停不下凌乱的微喘, 只报复性地将这些天里压抑的所有欲求一次性补全。
他的舌尖勾动着商今悦的, 酥麻的感觉瞬间让商今悦情不自禁地颤了颤, 被他迅速捕捉到后,便更加肆无忌惮, 朝着会让她反应的方向生疏地侵略。
他像是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玩具的小孩, 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心和道德,哪怕是下了车、进了电梯, 一路上也舍不得分离片刻。
只有抛弃那套道德标准之后,他才发现,原来欲望真的会让人产生爱意的错觉。
他搂着她的腰将她嵌入怀中,吻她的时候,居然会忘记她所有的那些恶劣品格,只看得见她那张漂亮的脸。
他盯着怀中的人目不转睛:商今悦是真的很漂亮。
哪怕是在最厌烦她的时候,宴北川依然觉得她很漂亮。她举手投足总飘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当他现在得以如愿埋伏在她的颈间,能贪婪地将这种香气吸入肺腑时,不由得发自内心的感慨,原来欲求得到满足,是这么美好的感受。
或许从接吻中醒来后,商今悦一开口,就又会说出一堆让他厌憎的话。
但如果一直相拥着接吻,就永远只看得见这张漂亮的脸。
亲到最后,他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生了气,完完全全沉溺在了这种新鲜的快感中。
但在商今悦的视角里,宴北川就像只抢到了骨头的狗一样,啃住就不撒嘴了。
她终于也意识到了宴北川重欲的特性,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死古板开窍,居然会是这么有反差的一面。
也许其中有酒精的功劳,但她现在懒得想了,宴北川已经快把她嘴都亲肿了。
但该说不说,古板还是那个死古板,明明都已经到了接吻的地步了,但就真只停留在接吻,脖子以下宴北川是一动不动,最多就是一双手死板地放在她的腰上微微握紧。
好不容易等进了电梯歇会,她早就亲腻歪了,刚松口喘气:“回……别哎!”
每次尝试说话,绝对都会被宴北川强硬的堵上唇,宴北川的力气实在是大的惊人,让她真的相信在之前她对宴北川对打中,宴北川绝对是放了海的。
现在他做着他想做的事情,商今悦几乎一点还手的余地也没有。
商今悦感觉面子上非常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