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总是挂着副沮丧勉强的样子,就不能再发自内心热情一点吗?
她每次咬着牙把宴北川的手扒开,立刻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开始想他主动,但他真主动了还是觉得不爽,总觉得他的动作、表情就是在勉强。
到最后商今悦自己都搞不清,到底想看宴北川怎么样的表现,才能感觉到他是真的热情。
难道非要他某天回家,突然把衣服一甩滑到在她面前来,气宇轩昂地:来吧!做!忘情了发狠了没命了!……才算是热情吗?
想着那个画面,商今悦的嘴角抽了抽:那种热情她恐怕无福消受,她一定跑得比宴北川看自己耍流氓时更快。
回过神来,她已经为了这个事迷茫了整整两个周。
两周。
到底在浪费时间想些什么东西啊?!
她深深地出了口气,点燃了一支烟。
今天还难得抽了个空,到了宴北川剧组探了下班。
本来现在烦得要命,看着不远处宴北川还在和神色如常地说戏,更烦了。
翻了下手机,随便回了几条垃圾消息,才看见岑溪音前天约了她今晚出去玩。
想着回家也郁闷,好久又没和岑溪音出去玩过了,商今悦答应了,抬头看见一辆保姆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进来,走下来几个新面孔,估计是来客串的演员。
打眼看过去,商今悦一下瞄准了个长相清爽的年轻小伙子,眼睛微微亮了亮:岑溪音前段时间不是愁找不着好看点的男人吗?
她冲宴北川的方向打了个手势,把他叫了过来:“那人谁啊?”
宴北川顺着她的手势看清了人:“你是说钟弦吗?最近新来的。”
商今悦坏笑一声,拍了拍宴北川的腰:“这会儿没他的事儿吧?把他给我叫过来。”
宴北川下意识捂了下腰,原地踌躇着看了看钟弦,又看看她,最后还是抬步往他的方向去了。
没一会钟弦就走了过来,商今悦还在欣赏他那张算得上清爽大方的面孔,他就非常熟络地微微躬身问好:“商总,好久不见。”
“嗯?”
商今悦歪了下头:她不记得见过他。
“您不记得我很正常”,他解释道:“是昨年的蜂杨文化年终晚宴上,您找我聊过。”
商今悦立刻回忆起来:“哦?叶奕手下的人吗?”
“是。”
她突然就想起来了,昨年她在那场晚会上见过这人了,当时看他人不错,嘴也甜,干脆就给岑溪音留意着要个联系方式,后面忙起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瞧我这记性……先坐过来吧。”
她自嘲地笑了声,示意对面的椅子:“今年过得怎么样?”
“都还好,商总的气色也越来越好了。”
商今悦笑着轻哼了声,马屁拍马腿上了:最近她愁宴北川这破事,有个屁的好气色。
上次反正也聊得差不多,她干脆开门见山:“上次我说给你介绍个人,今晚有时间吗?”
“这……”
他清秀的脸上微微浮现出了一丝尴尬的薄粉,腼腆地摸了摸鼻子:“太突然了吧。”
商今悦手夹着未灭的烟:“找到新靠山了?”
岑溪音不喜欢太有经验的来着。
少年连忙摇摇头:“没没、没有。”
“行,那今天拍完就跟我走吧。带你俩认识认识。”
商今悦好话不说两遍,他也非常聪明识趣:“行,我等会给宴导报备一声。”
“忙去吧。”
商今悦满意地看着他走远,百无聊赖中,刚打开游戏玩了没一会,宴北川忽然走了过来:“钟铉说,等会要你带他走?”
“嗯啊。”
商今悦打着游戏,头也不抬:“今晚我准备去找岑溪音玩,看他长得挺漂亮,准备一块带过去,宴导没意见吧?”
不知怎的,宴北川沉默了好半晌:“今天他的戏份很多,可能要拍很久。”
“没事,去早了也是闲着。”
商今悦以为他是来请示的,想起来对他温柔点,便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不用着急,慢慢拍吧,我等你们拍完。”
宴北川视线复杂,直勾勾地看着她,但商今悦忙着打游戏,很快就挪开了眼。
他若有所思地站了一会,慢慢离开了。
商今悦没觉得哪儿奇怪,直到游戏打到天都黑了,她叫来的司机都开车上山过来了,宴北川他们还没收工,她才察觉不对:他们今天怎么拍这么久?
岑溪音发来消息,问她到哪儿了。
她挪屁股起身,走去他们拍戏场,拉了下宴北川小声问:“你们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