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帮忙, 宴北川完全用着唇齿、恶劣地加重了力道,商今悦完全没有防备地溢出几声餍足的气音。
“……宴北川!”
她转着手腕,试图把自己从桎梏中挣脱出来,却发现宴北川跟堵墙似的,根本撼动不了丝毫。
他的动作越来越j烈,誓要将她死死地拖入春雨,毫无保留地浸润每一寸一毫。
他成功了。
商今悦感觉逐渐自己溺了水,死死地抠抓着他的手背,咬唇屏住了所有的呼吸和声音,全身每一块骨头、血肉却酥酥麻麻地漂浮在唇间温柔的汪洋中。
宴北川不断地挑战着她屏息的阈值,这次他再无任何阻碍,她的防线简直是溃不成军。
“宴北川、你别这样……”
她额上冒出了细密滚烫的汗珠,抱着侥幸的心态,用最后一丝力气尝试唤醒宴北川的理智。
宴北川稍稍做了下停顿,转而又俯身继续……
理智终于丢盔弃甲。
她露出了最本能的模样,发出了任谁听了都知道在这场春雨中被滋养地良好的声响。
直到这场大雨结束为止,她的嗓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宴北川用细细密密的吻为它收尾,随后才渐渐地将她放下。
商今悦看着车顶的灯光双眼虚幻,浑身大汗淋漓,像是做了场羞耻又愉悦的梦。
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等到自己的手缓缓被宴北川松开,她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视线气愤地瞪向宴北川,摇摇晃晃地坐起身后,抬手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宴北川不偏不倚地受住,脸颊早已在方才的动作中一片绯红,被打得垂下的眼睛明明看着十分可怜,但视线和表情却满是倔强,毫无悔过之意地看着她,尤其是当唇边还挂着干完坏事的晶莹水光。
商今悦盯着他皱起眉,好久后才匀均好呼吸,十分无奈地叹了声气:“你今天出门脑子被门夹了?抽的什么风?”
宴北川被她一问起来又委屈了,视线一软,嗫嚅了好一阵子,话还是卡在喉间,梗着语气道:“我能比他做得好。”
“谁?”
“……钟弦。”
“钟弦?”
商今悦不解:“我给岑溪音找的人,你跟他较什么劲?”
“嗯?”
宴北川懵懂地抬起眼睛,眼底已经微微泛起光亮:“你不是喜欢他吗?”
“我喜欢他什么?”
商今悦简直觉得莫名其妙,两人相顾无言,宴北川微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商今悦踹他一脚:“有屁快放,说。”
宴北川的身体往下塌了塌:“你最近对我很冷淡,也不让我帮你……我以为你厌倦我了,要换人……”
还好意思说,她可是难得善心大方体谅了一回人。
“我什么时候说换人了?”
商今悦声调立刻提高了:“不是因为那天你害怕吗?我不想强迫你还有错了?”
“……不想强迫我?”
宴北川不敢置信地睁开眼,眉头逐渐舒展,组织语言:“你没有强迫……我也没有怕。”
确实是不怕,现在甚至还大胆包天。
商今悦现在都还感觉,自己……还被宴北川弄得乱糟糟的一团,起身先翻去驾驶位中间找纸巾。
宴北川注意到后,立刻伸手先一步把抽纸拿过来,一边手法笨拙地帮她清理,一边偷偷瞄着她的表情嘀咕:“我以为……你之前看到我那个样子,觉得我恶心了。”
商今悦困惑:“有什么恶心的,我当时不就跟你说了不恶心吗?”
“那是第一次的时候,第二次我问你的时候,你没说……”
宴北川小声地反驳:“你还说我是个道貌岸然的变态。”
商今悦被无语住翻了个白眼:“那是调情的话,都是助兴的话、假的……你听不出来吗?”
宴北川如梦初醒般眨了眨眼:“也就是说,你不讨厌我吗?”
商今悦沉默了一瞬,怎么也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
也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人能纯情成这样。
欺负乖孩子的负罪感还是有的。
看着宴北川脸颊还挂着个掌印的可怜样子,她没来由地泄了口气:刚才下手是有点重了。
她百感交集,还是伸手捧过他的脸,身体力行地吻了下他:“对,不讨厌……我挺喜欢的。”
宴北川像是看到了希望般激动了下,鼻子立刻就酸了,紧张地问道:“喜欢什么……包括我吗?”
“肯定包括啊。”
商今悦觉得这不理所当然嘛,不喜欢她早就跑了,又不是脑子有坑追着要包养他。
宴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