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点名誉,说不定才有转机。”
可真到那时候,保不齐又会有人想,既然她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不愿意解释?
所以,这是一场无解的局,从一开始,阮念双无论去不去画舫,都会被人陷害。
阮念双颓然的坐到椅子上。
“难道,就这样任人欺凌,任人宰割吗?”
东昌侯沉默了,没有说话,但是也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阮念双紧紧地攥着拳。
“其他的事情既往不咎,这次画舫的人,总是可以调查的吧?这个船有问题。”
东昌侯摇头。
“调查出一件,其余的事情你就不得不去查了,还是不要了。”
“再者说……”
他眸光一动,眼中隐隐的有些杀意。
“为父已经找人小心地探问过,说是你租的那一艘画舫,前几日就已经被一个不知名的富商花高价买下了,所以你虽是把画舫租了下来,这画舫却已经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阮念双眸子一缩。
“什么?”
“被人花高价买下来了……那个富商人呢?”
她的语气隐隐的有些急切。
东昌侯摇头。
“宛如石沉大海一般,找不到了,包括那些画师,听说他们是提前就有人给了他们高价,让他们作画,可是他们要的,是让画师答应下你的事,然后记录下你的全程。”
“除此之外,他们什么事情都不能做,这也是为什么你在水里呼救,他们也无动于衷的原因。”
“女儿,从一开始你就在这个局里,是走不脱的,如今你如果去争执,反而是如了他们的意。”
阮念双沉默。
她低下头。
“所以……”
她还是想知道到底是谁陷害她。
可是听了东昌侯的话,她却又觉得,想报复她的人不止一个。
而且,就算真找出来了,她也不一定能斗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