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迫切跟殷勤。
但“偶尔”这个字眼,用得很隐晦且灵性。
周望岫很缜密细腻,她估计猜到自己对她的伤起疑了,所以在找补,但也在掩饰。
既不能说明温言荃今年去过纽约,也不能完全否认,所以用“偶尔”这个字眼来模糊概念。
但谢须弥抬头,没有继续进一步追问温言荃去纽约的时间是否跟这人伤口的诞生时间对应上。
因为周望岫一定会否认,会伪装。
“所以,温姨也不在乎你以后在纽约,还是魔都?”
这个问题.....
周望岫舌根微紧,先一步提谢须弥从冰箱拿出黄油跟茴香。
“她是不在乎。”
“我在哪,她都可以。”
谢须弥嘴角下压,“看来一切都取决于你自己的选择,对你自己的人生还是有掌控度的。”
是吗?
这人不知道。
如果知道,就不会这么说了。
但作为受害者,这个人又有充分的理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周望岫微怔,眼底晦暗,但很快笑了笑。
谢须弥不喜欢她这样的笑容,也察觉到自己再次控制不住情绪,对她总想恶语相对,想看她无措又主动靠上来.....
多变态的心理。
谢须弥背过身打算开始煎牛排,但。
身后突然环来一只手。
拿着围裙,从她身后环过来。
周望岫从身后贴了她的身体,低低说:“但我已经回来了。”
“也没打算再走。”
她说她的,也系着她的带子。
慢吞吞的,故意的,引诱式的。
依旧是那拙劣的刻意。
谢须弥不为所动,也没拒绝,不阻止,就这么任由这人摸着腰系围裙。
系完,手指抽回去....过腰的时候,指腹隔着绵软的裙子布料抵了她的腰窝。
精准地....只有这个人知道谢须弥的腰窝在哪个位置。
指腹抚过。
然后这人又迅速退开了,装作什么也没发生,问她:“姐姐要吃什么水果?甜一点的吗?”
谢须弥皱眉,不理她。
做好一切,周望岫那边的蛋奶吐司也做好了。
两人在吧台上面对面对付了早餐。
都没怎么吃,心思就不在吃上面,彼此也算对此心知肚明。
所以需要真正的早餐,一顿吃得下的早餐。
周望岫明显心情很好,吃饭的样子也不似被规训过的,给别人看的,或者本身胃口欠佳式的随便吃吃。
她依旧吃得慢,但吃得很认真,偶尔看着谢须弥。
谢须弥:“齐萱是怎么回事?”
一下,周望岫吃不下了,叉子抵着吐司块,“她的表妹是我的同学,以前大学那会认识,不过基本不联系,也不熟,最近接触是因为小说版权的事,小说是妈妈的,她现在忙,没法来这,让我代为处理。”
“温姨文学艺术素养高,既能写作,也能画插画,很厉害。”谢须弥是真心夸赞的。
周望岫也这么认为,“妈妈确实很有才能,从小就这样,后来上了文学院也一直很优秀,但精通好几门语言。”
谢须弥:“其他小说有吗?”
“好像不少,这几年时间宽裕了,她就会写。”
“都卖给了云山?”
周望岫一下敏感起来,看着谢须弥,后者神色平静,“我得确定,你跟云山是不是要一直合作。”
“望山毕竟是我的产业,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其实是——你跟齐萱,是不是要一直这样保持熟稔且亲密的合作,一直看顾一个项目,一直相伴旅游?
她没说,只这么简单询问,仿佛公事。
但说了后面一句话后,谢须弥隐觉得的不对,在周望岫还未表态“钱”这个话题的时候,她又补了补。
“合理选择项目归属,这是你的自由,但我也会为了钱做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人人都一样。”
周望岫其实听懂了,也懂了谢须弥冷酷之下的心软跟动摇。
她低头喝了牛奶。
静默中。
谢须弥觉得气氛有点砸了,她不愿意再留在这,端了碗筷要去洗掉,但是袖子被拉了回来。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