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一直站在书房门口盯着那副字帖。
她记得,那是在她母亲的遗物中见过相似的字帖。
被珍藏,被珍爱。
当夜,周望岫感觉到了谢须弥的些许异常。
被窝温暖,她轻声询问对方怎么了。
“没,就是紧张。”
“啊?明天的事?怎么是你紧张了,应该是我紧张。”
谢须弥从后面揽住她,抱着,卧着,声若落清潭。
“怕你会因为某些意外生气,不要我。”
周望岫皱眉,下意识想到了章柳那神经病那天说的话。
“不会的,除非是你先不要我。”
“既然我们都担心,都紧张,那就事先约定——不管发生了什么,可以生气,可以吵架,但不许放弃,就是喊对方名字,按以前的承诺,你能做到吗?”
谢须弥微怔,手指被周望岫拉起。
“拉钩?”
“好。”
约定已成,她们都应该做到。
做到互不背弃。
——————
次日谢须弥要去公司,在中途,车上,保镖瞧见谢须弥的脸色一直都不太好,也一直在跟人联系,不知道在吩咐什么,眉眼间见冷漠。
他依稀记得每次自己老板露出这种状态的时候,基本是对敌人厌憎到极致开始专心铲除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