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下头还能拦着点别漫出来。”宋观清蹲下掬水净了面和手,把水壶灌满递给了站在她身后的柳双。
柳双迟疑接过,左右看了看没其他人了,“你是在对我说?”
“喝点水。”打湿的衣领贴在宋观清颈侧,湿润的眉眼仿佛被水浸润过的黑珍珠,温润带着独有的光泽。
她道,“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