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渴念,连忙低下头,将脑袋深埋进他的怀里,否则她怕她会忍不住攀咬上他的脖颈。+微^趣+小~说- ?最`新-章+节*更/新*快*
她想也一定依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隐约感受到萧彻的手环上了她的腰……这一定是幻觉……
灼热的呼吸倾吐在她的耳后,他的嗓音带了点微哑的笑意,轻如梦呓:“就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次过后,我只当你,是我真正的皇妹……”
颜嘉柔想她真的是神志不清了,因为就算是幻觉,幻觉中的萧彻,说的竟然也是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
什么意思……她名义上,本不就是他的皇妹么?
耳后一阵痒意,是萧彻轻轻对着她的耳廓吹送了一口气,嗓音透着磁性,颇有点蛊人的味道:“你真的,愿意一直陪着我么?”
还不等她回答,他目光一顿,像是看到了什么,挑衅地一扬眉,“嘶”了一声,颇为叹惋地道:“可惜,你陪不了我了。/k·s′j?x-s!w·.^c!o/m?”
“——你的太子哥哥来了。”
话音刚落,颜嘉柔便觉怀抱骤然一空,让人为之迷恋的气息与温度也突然撤去。
被奇异的欲望苦苦折磨着,因为负隅顽抗,早已精疲力尽。她的意识也已陷入了一种混沌的状态,对周遭发生的一切事都无法感知。
再次恢复清醒的时候,入目却是萧珏那张写满担忧的脸:“嘉柔,你没事吧?”
18 第 18 章
◎她不想再因为萧彻变得奇怪了。◎
身上之前的那股躁动和瘾念已经不知何时烟消云散,颜嘉柔晃了晃脑袋,意识到自己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脑袋仍有些晕晕的发胀,她看着眼前的萧珏,慢吞吞地眨了眨眼:“太子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去了承欢殿找你,映雪说,你在这儿。”他说着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唇边含着淡淡的笑意:“承欢殿离这里倒颇有段路,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来这里?”
“我……”
萧珏依然微笑着,无论何时,他都让她感觉如沐春风:“是来找三弟的吧?”
“我……他母妃薨逝了,这么多天我都没见他出来过,我担心他出什么事了……”说到这里,又连忙抬头看了萧珏一样,飞快解释道:“他虽然和我向来不对付,但毕竟是我名义上的皇兄……我……”
“嘉柔心善,连向来厌恶的三弟都如此关怀,是不是也该关心关心孤?”
厌恶?萧彻有时候的确让人讨厌……但她,并不厌恶他啊……
至于关心萧珏,颜嘉柔茫然地眨了眨眼:“太子哥哥,你……你怎么了么?”
萧珏看了她一眼:“你只知道贵妃薨逝,三弟难过,可你知不知道,贵妃一死,以父皇的性子,必须要有人为她的死付出代价,而我的母后,便首当其冲,成了这个陪葬的人,如今已被废去后位,幽禁冷宫了——就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看+书?君\ `更?新,最`全?”
“可父皇他其实根本没有任何证据,他不过是想找个人为贵妃陪葬罢了!呵,贵妃的命是命,孤母后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么?”
颜嘉柔的目光也变得忧虑,轻轻叹了口气道:“皇后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好在陛下只是废了她,并没有……我想假以时日,等陛下气消了,他会放她出来的,毕竟贵妃的死,并不能直接认定跟皇后有关……”
“呵,新皇后已立,哪里还有废后的容身之所,只怕苟延残喘,也已是奢求。近日有宫人议论,说是自从孤的母后搬入冷宫后,冷宫中时常传出惨叫声,凄厉非常,孤实在担心……偏偏父皇却不许任何人前去探望……”
“怎么会这样?或许那些叫声并不是皇后发出的,太子哥哥,你先不要太担心了,陛下素来疼我,不然我下回见他,试着为你母后求情……”
“不必了,”萧珏原本在提到崔氏因江沉鱼被废时神情怨恨,目光望向颜嘉柔时,却瞬间柔和下来:“免得他迁怒于你。嘉柔,他对江贵妃的偏执是你我不能想象的,早已到了无可救药地地步……”
说到此处冷哼了一声,神情满是不屑:“要不怎么说兰陵一族惯会迷惑人心呢,便是最卑贱不过,只会利用色相使些不入流的功夫,我看父皇为了江氏,当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江氏便是他的逆鳞,你可千万别为了给我母后求情触了他的逆鳞。他之所以格外疼爱你,不过是因为你父母昔年救了江氏的命,他感念你父母的恩情,因此才格外优待你。”
“如今江氏既已不在,难保他对你的疼爱不会随之消失。甚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