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绮思的绝不止公主您一个人,所以这很正常……”
“可我有意中人啊!”颜嘉柔更绝望了:“而且我的意中人还是太子!”
这让她觉得她背叛了萧珏,心生愧疚。¢1¢5!8?t+x`t*.-c?o¢m¨
“这……”映雪绞尽脑汁道:“您这么想呢公主,梦境都是相反的,您只是梦到了和三殿下……又不是真的和他有了什么……何况,偶尔梦见他一次,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映雪终于有一句话安慰到她了。
是啊,偶尔梦见他一次,又能说明什么呢。
是那瓶药!便是用了那瓶药之后她才会出现异样,对,一定是这样!
她安慰自己,只要不再继续用药就好了,西域的药方,谁知道透着什么古怪呢,虽说具有奇效,但难保有什么不为人道的不良作用,说不定正是因为此,她才会变得如此奇怪。
对,一定是那瓶药在作怪,是药效把她变得如此奇怪!在梦中被萧彻诱惑,也并非是自她的本意!
只要不再继续用药,她一定可以恢复正常。¨7~8*x,s\w?.+c,o*m,
——
刚开始,情况的确有所好转,不再用药后,虽然伤口依旧没有得到愈合,但她也没有再犯病,没有再做那样难以启齿的梦。
可就在她以为能够完全恢复正常时,在几日后的一个夏夜,身体却又再次出现了异样。
夏夜沉闷,尽管窗牖并未紧闭,可屋内却连一丝微风也无。
空气像是一团正在蒸煮的凝胶,粘稠胶着,难以搅动,将热气团团笼住。
冰鉴丝丝冒着冷气,然而根本没有用,空气中仍是浮着难言的燥热。
颜嘉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热,好热,越来越热……
明明已经穿着最轻薄的纱裙,可身上的燥热却依旧散发不出去。
就像是……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生成。
随着体温的攀升,身上原本白腻的肌肤也渐渐浮上一层淡粉,汗水不断地往外沁,鬓发很快就被浸湿,黏在面颊上。\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从心底深处也渐渐生出了一种熟悉的渴求。
犹如被万蚁爬身,难受极了,亟需什么东西安抚。
她知道,她这是又犯病了。
却又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的发作。
她明显能感觉到,这次的发作,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汹涌。
从她用了萧彻送来的那罐药脂之后,就有什么已经不一样了。
对……药脂……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一想到这个,全身上下的血液像是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识,变得异常兴奋,叫嚣着,汹涌着,诱惑着她再去用那罐药脂。
可她不能这么做,她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如果她再放纵自己沉溺,梦中的场景,恐怕有一天真的会成为现实。
不,她不能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她才刚下定决心,她的身体却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又出现了巨大的反应,那股渴望也越来越强烈。
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吃过什么苦,意志本就算不上坚毅,那点因为对萧珏的愧疚而催生出来的意志,在身体本能需求的面前,也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都这样了,药用也用过了,梦做也做过了,事情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反正就这样了!
又不是她自愿的,她也是被逼无奈。
所以,为什么要苛求自己呢。
她说服了自己后,便颤颤巍巍地起身,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妆奁前,打开放置在上面的匣子,颤栗着取出里面的药罐。
直到药脂涂抹在伤口,顺着伤口进入身体之后,她整个人才得到慰藉和满足,彻底放松下来。
方才的难受与不适转而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灵魂酥麻的极致感受。
她缓缓坐靠在妆奁前,因为太舒服,竟不知不觉倚靠着妆奁睡着了。
毫无意外,她又做了那样的梦。
再次梦到了萧彻。
第二天醒来后,映雪进来伺候她洗漱,望着铜镜中的颜嘉柔,她照例感慨她家主子真是长得极美的,不过仔细端详了她片刻,她好似有了新的发现。
“公主,您今儿个瞧着,似乎比前几日更加容光焕发了呢。倒像是服用了什么滋补的东西。”
映雪原本也只是随口一说,她伺候颜嘉柔的日常起居,自然知道她这几日的饮食与从前无异。
颜嘉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