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后也连忙跟着走了出去,不料刚走了没几步,披帛便被一截枝杈勾带住了,她一使劲,披帛刺啦一声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连带着划伤了她,她向来娇气,一点皮肉之苦也吃不得,当即惊呼一声,低头仔细察看着伤口。
走在前面的萧彻听到动静立刻转了回来,三两步走到她身边:“怎么了?”
见她雪白的肩颈上被划了一道红痕,倒是不严重,也没出血,只不过是她肤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