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无妨,我自会好好‘调教’。”
“调教”二字,刻意咬重了音。
状似不经意地一抬头,果然撞见“小兔”一张雪白的面皮涨得通红,一副心虚得不得了的样子,玉白的耳垂染上胭脂,更是仿佛能滴出血来。
大约她自己也知道她现在这副样子见不得人,所以将脑袋埋得低低的。
到底还是年纪小,不经事。
旁人还没瞧出什么呢,倒先自乱了阵脚。
好在她的位置不算显眼,否则被人发现这副样子,岂不坐实了他颈间的印记与她有关?
不过,话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