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当初刚被野狐咬伤,对萧彻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渴望,却又还没有尝到他血的时候,也是这般无精打采。
后来她尝到了他的血,且萧彻比她想象得更为配合,以一种溺爱的心态,对她几乎予取予求,她想要取多少血都可以,那段时间,有了他的血的滋润,她的确神采飞扬,容光焕发。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萧彻的纵容让她不知节制、无度索求,渐渐地,她的阈值好像越来越高。
不但取血的次数越来越多,间隔越来越短,到如今,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