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情场惯了,一贯是风流薄幸,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j_c·w~x.c,.!c+o-m.
说到女人的心思,他自然要比萧彻懂得多。
女人若是跟男子做了那等事,只要并非出自绝对的强迫,自然会对男子生出别样的情愫。
小公主自己被白狐咬伤得了怪病,那白狐又不是萧彻放的,他被她取了那么多血,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受害者,她为了治病不得不求助于萧彻,也非是萧彻逼她,自然算不上强迫。
萧彻想要她全部的喜欢,先让她迷恋上他的身体,何尝不是另一种捷径。
兰陵人生来便有某种优势,萧彻的几位姑姑,哪位不是养了几位兰陵面首后,宠爱尤甚,连驸马都不要了,他不信小公主试过之后会不喜欢,她一旦喜欢上他的身体,自然而然也就会喜欢上他这个人了。
等到了那时,他不就可以喝上他们的喜酒了?
嘶,到时候可得让萧彻给他这个媒人包一个大红包才是。
“燕骁,”萧彻敲了敲桌子,皱眉看着他:“你笑得这么淫//.贱,在想什么呢?”
“喂,”燕骁闻言回过神来,不满道:“我长得这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浑身上下,有哪里跟淫//.贱这两个字沾边了?”
“不好意思,”萧彻笑了下:“没看出来。?精*武`小\说_网` _无^错.内`容_”
“你!”燕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就想挤兑他几句。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桌案上,低头看着萧彻,神秘莫测一笑:
“我说,你还记得有关骊山那只白狐的传说吧?白狐性本淫,你以为它为什么要咬你那心肝?”
“还不是因为连只狐狸都看出来你喜欢她,它做不到的事,自然只能藉由她的手。”
“颜嘉柔被它咬了一口,种了y//.性,且只对你情难自禁,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发作了,等到那时——”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得促狭:“你可当心别被她榨//。干了哈哈哈……”
“燕骁,”萧彻嗓音微沉,皱眉道:“你有病就去治。.1-8?6,t¢x,t′.\c?o¨m.”
65 第 65 章
◎不是颜嘉柔又是谁?◎
燕骁走后, 萧彻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中。
薛止这时进来禀报,说是清河公主走了:“听嬷嬷说,您出去不久后她就醒了,闹着要见您, 听说您在书房和燕小将军议事, 这才作罢,气鼓鼓地走了。”
萧彻“嗯”了一声:“知道了。”
想到她气鼓鼓离开的模样, 不自觉地弯了唇角。
“之前我在宫外荣记斋买的那些糕点和各式的糖, 全都是她爱吃的, 你看着挑几样替我送过去, 哄哄她。”
“是。”
又叮嘱道:“让映雪看着她点, 不许她一口气吃太多, 会坏牙。”
“是。”
薛止一一应下,正要告退, 不防萧彻忽然叫住了他:“薛止, ”
他道:“去取四个佩囊过来。”
薛止一怔, 虽有不解, 但还是恭声应是。
——
四个佩囊整齐地摆放在桌案上, 长七寸宽三寸, 寻常用来装水,自然也能装血。
颜嘉柔每次取血的量并不多,四个佩囊, 足够有盈余了。
萧彻取出匕首,刀鞘滑落,寒芒湛湛。
他解开袖口, 利刃置于腕上, 缓缓划开皮肉, 雪白的刀刃所过之处,鲜血汨汨渗出。
萧彻蹙紧了眉,虽然没有出声,额角却已渗出冷汗。
兰陵人的痛觉异常灵敏,感知能力是常人的数倍不止。
寻常的皮肉伤,于他而言,却宛如酷刑。
他忍着剧痛,拿起一个佩囊,打开后接过淌下来的鲜血。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佩囊被装满,他的面色也一分分变得苍白。
终于等到最后一个佩囊被装满后,他停了下来,忍着一阵阵头晕,伏靠在桌案上稍作歇息。
这般缓了半柱香的时间,他开口叫薛止进来。
——
薛止用漆盘端着四只佩囊出门,迎面正好撞上姬乐。
他朝她微微一点头,叫了一声“姬乐姐姐”,便算作打过招呼了,擦身而过之际,却忽然听到姬乐叫了他一声:“等等。”
薛止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侧头看向她:“姬乐姐姐可有什么吩咐?”
姬乐蹙着眉,目光紧紧盯着漆盘上的几个佩囊,只问:“这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薛止一怔,下意识地便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