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破碎的自尊一点点地拼凑保护起来,隔绝了外界的冷意,内里有暖刘缓缓淌过,让她慢慢觉得,她也是一个人。
男子待她,向来是急不可耐地脱去她的衣服,从来没有一个男子会主动帮她披衣。
围观的人群这时也都渐渐散去。
花遥拢紧身上的披风,正想开口道谢,头顶上方忽然传来男子的一声低笑,嗓音透着磁性,如碎玉落盘,风过竹林,格外好听。
“对景谩倾银瓮酒,看花遥想玉京人。”萧彻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