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的办法。·k~u·a¢i¢d!u¨x·s?..c·o^m+
他只能轻拍着她的脊背,不断安抚她道:“那你想要什么?颜颜,你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我会帮你。”
“我……我不知道……”
颜嘉柔都快哭了,她知道无论她想要什么,只要萧彻有,他都会给她。
可她偏偏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渴念疯狂叫嚣,身体难受到了极点,而萧彻的血已经不管用了。
新的解药依旧在萧彻身上,她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只能凭借着本能不断地蹭着他的身体,体温急剧攀升,连呼吸都是烫的。
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
原本白腻的脸颊染上一片樱粉色。
乌黑水润的眸子泪光盈盈地看着他,眼睫濡湿,轻颤着叫他的名字。
像是某种小动物的求欢。
颜嘉柔残存的理智让她意识到她现在有多失态,但她根本控制不了。¢q\i!u*s-h¢u?b·a′n¢g,.¢c_o¨m`
或许是今日之事之前早有征兆,是她一直苦苦压制,所以一旦彻底爆发便格外汹涌。
也或许是之前萧彻一直在忙赈灾之事,她潜意识里认为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影响到他,所以身体的反应还能够勉强控制,如今得知赈灾之事已了,她再无后顾之忧,身体里的躁动与瘾念便争先恐后地涌现出来,再也按捺不住。
意识已经渐渐涣散,连口申口今声都克制不住地从红唇中泄出,她嗓音甜腻地叫着“哥哥……”,眼神懵懂而无措地看着他,带着一种隐秘的渴望。
她躺在床上,一番动作后发髻散乱,乌黑的发丝铺陈开来,她原本便生得娇美,此刻动了情,一张脸越发艳若桃李。
一头散开的乌发衬着明艳娇美的花颜,嫣红的唇瓣微张,探出一截软红的舌尖,贝齿轻咬,端的是垂涎诱人。
衣襟在方才的动作中早已散开,露出一大片雪白凶月甫,因着略有些侧躺的滋事,挤出深深的钩鹤。-k/u`n.l,u^n.o*i*l,s\.¨c·o+m·
颜嘉柔浑然不知此刻自己的形容,眼神迷离地看向他,娇吟着川西:“哥哥……”
萧彻太阳穴突突得跳。
只望了一眼,便觉口干舌燥。
只是眼下显然不是纵//.欲的时候。
颜嘉柔明显不对劲。
身上火烧火燎一般,烫得惊人,神志显然也已经不清楚了。
这让他下意识地想起了儿时有一次她发烧,身上也是那样烫。
那次的发烧差点要了她的命,也几乎要了他的命。
他不可避免地留下了阴影。
眼下颜嘉柔身上滚烫,使他下意识地感到不安。
他不知道颜嘉柔倘若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损害。
这让他无比烦躁。
可偏偏他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他的血已经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现在想要安抚她的怪症,或许需要 一种新的药,但那到底是什么呢?
他毫无头绪。
而颜嘉柔如今神志不清,只会毫无章法地撩拨他,除了蹭着他的身体,娇娇地叫着他之外,根本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自然也给不了他一点提示。
萧彻烦躁地吐出一口气,躺下来从身后环抱住她,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颜颜,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帮你。”
可惜如今不在都城,没办法立刻找到哑医,否则他或许会有办法。
想到哑医,萧彻自然而然地便想到了燕骁。
也就是这么一联想,让他想起了燕骁在他临行前曾交给他的两个锦囊。
并叮嘱他:倘若颜嘉柔的病情有所进展,便打开锦囊,先打开蓝的,再打开红的。
萧彻猛地从床上坐起,正要翻身下床,身后颜嘉柔水蛇似得缠了上来,嗓音略带着哭腔,黏黏糊糊地道:“别……别走……”
她身上好烫,火燎一般,而萧彻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玉,触之清凉,她胡乱扯着他的里衣,不管不顾地挺凶往他身上蹭,只有与他肌肤相贴,才能让她发出舒服的喟叹,稍稍好过一些。
萧彻只得轻拍了她的后背柔声安抚道:“乖,我知道怎么帮你了,你先等我一会儿,听话。”最后半哄半迫地将她从身上摘下来。
他第一次觉得颜嘉柔这般粘人并不是一件好事。
萧彻走后,颜嘉柔在床上难受地小声啜泣,她胡乱地蹭着被角,只觉身上烫得越发厉害,萧彻却不在身边,连安抚缓解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