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然你怎么跟他睡上一次,就非他不可了?!”
“哦,不对,怎么可能只有一次……你离宫这么多天,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跟自己的三哥无媒苟合,颜嘉柔,你的礼义廉耻呢!”
颜嘉柔耳朵嗡嗡作响,面色惨白,紧紧攥着手心,身子不住地颤抖,像是秋日里在寒风中摇曳的落叶,压抑着嗓音道:“萧珏,你别说了!”
她越是如此,萧珏便越是要刺她,只恨不